直起身来时,后背已经染上了些凉意。
“我去菜市场的时候,就在路边看到她站着,但是我感受不到她的灵魂,”伊识一边舔着水盆里的水,一边解释:“这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活着但是没有灵魂的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但是这种个例十分值得注意。”
“叮铃,”门又被人打开,伊识立刻噤声,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喝水,
“哎呀,谬先生,这今天又得麻烦你一下”曹郭把门关好,才发现躺在地上的女孩:“哎呀,这是谁家的女娃?啥咋回事儿?”
“她在外面被冻晕了,我早上起来跑步,看到她就把她带回来了,”谬熟练地扯了个谎,说:“这次有什么事吗?”
“这样啊”曹郭没有怀疑,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电子表:“能不能帮我修一下这个表?”
“这种表没有指针,我也摸不清门路,”谬摇了摇头,说:“门口应该有写吧,这里只收机械钟表。”
“是吗?我还以为这两种毕竟都是表,你能应付呢,”曹郭遗憾地把电子表塞回口袋里,又瞟了瞟地上的女孩,压低声音对谬说:“叔好心跟你提一嘴,白鬼招罗喉,不要久留,免得撞凶”
“知道了,谢谢,”谬礼貌地点了点头,将曹郭送出了门。
“别信他的,”伊识走到女孩脸旁边,看了看她的呼吸:“没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说法,”
“我也知道,”谬走回柜台边,拿起差点忘记的银白钟表:“对了,这个表到时间了,”
“交给我吧。”伊识一跳,衔住谬扔来的怀表,转身往外走:“帮我看好她,喂点糖水什么的,有异常的话等我回来告诉我。”
“放心去吧,”谬走回柜台前,调试昨天没有调好的表。
一小时后
伊识来到后巷的边界,检查了一下四下无人,接着用爪子将怀表指针拨到了12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