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只住两个人的房间,如今却住满了人,每个人,都散发着比刚刚的梅树还要浓烈数倍的不妙气息,
靠它这边的床位上,一个人探出头来,眼中微微发着绿光,看得白洁打了个颤
“来活了?”
“你们休息,”柳小绿的声音从另一张床上悠悠地传来:“我来对付就行。”
一股恶寒立刻扫荡了一片白洁的身体,它已经全然忘记刚才自己为何而来,只是循着本能向后退,但奈何笨重的身体和尖刺并不允许它这样做,
它卡住了,
不过很快就有两根柳条来“帮”它,一根拽住它的后腿,一根勒住它的脖子,将它向外拽去。
白洁拼命挣扎,然而自己的力气竟然拼不过两根看上去柔软的柳枝。
“咔嚓,”卡在墙面的尖刺被硬生生地折断,没有支撑的白洁被整个拖出了门外。一根柳条将它的脖子继续缠紧在门外的墙上,另一根则把门关上,只留下一条供柳条活动的缝隙。
白洁身上的尖刺胡乱颤动着,在墙上刮下一道道痕迹,但却无济于事。柳条柔韧得可怕,根本无法在上面造成什么伤害,更不要提挣脱。
更让它绝望的,是缓缓沿着自己的身体攀附而上的另一根柳条。这根柳条每爬一段距离,便将一根针一样的吸管扎入自己的身体里,不断向外抽取体液。
它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不断地流失,而且越来越快。
“酒敏”白洁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了一段意义不明的声音,自己却已经无力挣扎,浑浊的紫色泪水从已经空洞的眼眶中渗出,
它不知道刚刚它说了什么,
它只是依
稀记得,每次当它这么说的时候,总会有一个人出现来帮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