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不收礼物,还是说‘不同流合污?’”鸠在说后半段时特意压低了声音,
老人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老人家,您看,这酒是酸的,肉是臭的,人是又酸又臭的,这样的宴席有什么意思?”鸠探头,对老人轻轻地说:“要不,我替您把这席掀了吧?”
老人仍不语,只是端起在一边一直没动的酒杯,猛地灌了一大口,
鸠直起身子,轻打了个带着酒味的嗝,调出服饰面板,选中了许久不穿的红色仿收尾人制服。
“那,那是个玩家?!”角落的女人注意到服饰突然变化的鸠,吃了一惊:“她怎么没id?不对!她是怎么进来的?!”
鲜艳的红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鸠抬起头,灰黑如同死雾的双瞳倒映出不远处穿丝衣的肥胖男人,一柄长刀出现在了她张开的手中,
她脚步轻快,走向僵在原地的查耶维奇。男人一动不动,好像是被狮吼吓傻了的鹿。
人们四散而逃,持刀的鸠此时似乎有一股力场,
“护护卫!”查耶维奇像是刚刚学会表达恐慌一般,颤抖着声音呼救,门口的守卫立刻冲入了会场,却被拥挤的人群挡住,无法前进
鸠几步上前,查耶维奇退无可退,长刀的白刃抵到了他粗胖的脖子上,
“你能数清不,你尝试过去数清,你害死过多少人吗?”鸠直直地盯着查耶维奇的双眼,对方却只是恐惧地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守卫已经分开人群赶了过来,鸠微微侧头,看向背后越来越近的守卫,轻叹了一口气,
“嚓!”肥胖男人身首异处,鸠收起长刀,双手撑住围栏,借力一蹬翻了过去。
等到守卫再从正门出去,那个红衣刺客的踪影已经消失不见。
“查查耶维奇老爷”普西斯先生脸色发白,看向角落的尸首,几次差点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