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桌宽大,每边都可坐下两人,六人于是两两成对,在剩下的三边坐下。
“仇先生,”基诺对仇情这种奇怪的态度有些不适应,于是打算开门见山:“我们很荣幸能得到您的亲自招待,但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和我们这种普通人浪费时间?”
“各位第一次来霓华街,仇某身为半个东道主,陪同几位消磨时间,算不上浪费,”仇情仍然不将话挑明,而是提起大概泡得差不多了的茶壶,给每个人的杯子里都倒了一股茶,接着又像是察觉到基诺的疑虑,给出了一个不明不白的回答:“若是各位真想要个确切答复,你们可以认为我是受一位故人之托,”
仇情的一番话让基诺更加摸不清头脑。但有句话叫做“无知是福”,有些事情是没必要刨根问底的,不然最后可能会打破砂锅碎碎一地。基诺深谙此道,于是也就不再追问,右手拿起茶杯,就着热气抿了一口茶水。
其他人见基诺不再说话,也都开始品茶,但其实是在掩饰无话可谈的尴尬
“各位从哪里来?”又是仇情打破了沉默
“边界,”又是基诺接话,也不说是在基地还是在哪儿,
“无论从哪来,来了这里就是客人,不必拘束。”仇情听罢,继续说,但脸上的表情始终不冷不热,好像眼睛里都写着生人勿近,与他客气的用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坐了五六分钟,直到仇情将一盏茶喝完,他才起身告辞,走之前,仇情最后留了一句话:“这间茶室就暂借给诸位,在离开霓华街前随时可以来这里饮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