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可以动刀的吗?”白夜看着面前被嚣张地亮出来的白刃,小声自语了一句,然后就看到光头打手挥着刀向她砍了来,带着一股破风声,看上去力道不小,
白夜不闪躲,只是沉默地看着这柄锋刃的轨迹。
就在刀刃即将砍到白夜面门时,一柄巨镰突然出现在了她虚握的双手中,“锵”地格开那把刀。镰尾随后轻轻一挑,砍刀立刻从男人手中向上飞出,钉入了天花板中。
“谢谢,我知道这里可以见血了,”白夜挽了两下在这种狭小空间内并不怎么顺手的镰刀,上面的寒光刺骨,令人发颤。
光头男人对着镰刀愣了一下,脸色随后变得刷白:“该死!她是‘惨白的午夜’!快跑!”
三人立刻扔下武器,没命地向外逃,没多久就没了踪影,只留他们两个昏倒的同伙在酒馆里不省人事,
白夜没有去追。她在后巷里也经常被这样打劫过,她一般会把最出头的几个砍死或者砍残,这取决于对方的运气,其他的放走,一般情况下不用多少次,当地人就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
但她没想到巢里竟然也是这样,她还以为巢里——尤其是01区,不会有这种情况的,
白夜收起镰刀,甩了甩稍微变重了一些的左臂,不去理睬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的打手以及墙角那堆酒客的惊恐目光,走进凌乱不堪的柜台,将一个酒杯在水龙头下面涮了涮,寻着脏污的标签找到了放在柜台下的威士忌酒桶,给自己接了一杯闻起来同样兑了水的威士忌,靠在柜台上一饮而尽,还不忘将这份威士忌的钱放到被翻得底朝天的抽屉里,
鸠比其他人晚了一小时起床,因为她没有被闹钟吵醒,而当她揉着眼睛离开床铺时,茶室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
好吧,都没叫她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