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是个乞丐吧?鸠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但脖子上传来的一阵重量很快替她排除了这一可能——她的脖子上竟然戴着一个金属项圈,套得很紧,几乎把她勒住,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但乞丐肯定是不会给自己没事找事套项圈的。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她不是乞丐,她是什么?
鸠站了起来,踮起没有穿鞋的脚,将头探出葡萄架,四处看了看,除了葡萄架子还是葡萄架子不对,这里的葡萄架搭得这么高吗?她就算踮脚也看不清这里的全貌。
心里盘旋了太多疑问,鸠摸着自己的头,开始思考她到底是干什么的。
然而,当她把手放下的时候,却在无意中在自己头上摸到了一块软软的凸起,与此同时,凸起处还传来了一阵不可忽视的痒。这种痒直直地往她心窝里钻,让她眼前一阵发晕——她头上是什么东西!
从那种不适感中缓过来之后,鸠就开始试探着摸索自己的头顶——在她印象里,刚刚那个凸起大概是在侧面鸠一点点地向上次摸到的位置探去,
然后,她就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仍然是那种怪异的感觉,但鸠这次有了准备,不像第一次那样不适应,开始慢慢摸索——她的脑袋右侧,从斜侧的角度渐渐隆起了一个弧度,温热的,软的,再往后,那毛茸茸的结构也随之而延伸,直到接近他耳侧的地方
等等,她耳朵呢?
鸠这下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伸手去捏她耳朵的位置,但却还只是摸到一片毛茸茸。
再结合刚才的摸索鸠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她的耳朵不会变成别的什么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