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的扑腾并不起作用,彩椒不知道是按住了她背上的哪里,让她根本做不出什么大动作,甚至还被腾出手来在嘴里塞了一片干参。ng.me
“把这个含好咯,可不要咽,不然会流鼻血的。”彩椒两手搓了搓鸠的脊背,然后迫不及待地准备下手
鸠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预想中的疼痛。
“咔!”彩椒两手握成拳,用最长的指根部分在鸠的脊背中间吃劲地往下按了一下,鸠的尾巴一下子绷得死紧,只感觉背后有一股力量要把她的肋骨从脊椎上分开。但一阵刺痛过后,被按的部分竟然又麻又热,甚至些舒服,
紧接着又是一下,鸠死死地抓着手边的床单,几滴眼泪因为刺痛而流出了鸠的眼睛,但彩椒的速度并不因为鸠的动静而减慢,而是有条不紊地顺着鸠的背一路向下,
彩椒总共这样按了两个来回,而鸠似乎却已经完全接受了彩椒的“按摩”——这点从她的尾巴就可以看出来。一开始是全程紧绷的,到现在只是刚下手的时候绷一下,然后很快就软下去了,鸠眯着眼,任由彩椒对自己“动手动脚”,就像是要睡着一样
彩椒随后又开始按腰按胳膊,又附赠了脖子和头部按摩,直到把鸠按得全身酥软,动弹不得才停了手,
鸠按照彩椒的指示将参片吐到地上,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很快就要飞走一样,
他没有想过推拿是这样舒服的,比她和扉勒去过的那他家按摩店按得还舒服。说真的,她可以这样按一天,
不过彩椒已经收手了,鸠只好翻了个身,让彩椒帮着给她套好了上衣,
她然后就睡着了。这不奇怪,因为彩椒在那参片上抹了一些有镇痛效果的药汁,副作用是催眠。
当正兰开着隐身回到房间,看到鸠在他床上安稳地睡得死沉死沉的时候,确实有些没想到,
“彩椒姐送回来的,说是放在咱这儿更合适。”韶化在自己的床上抬起头,对显形的正兰说了一句,接着拍了拍手边的床:“你睡我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