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似乎没有反抗,”鸠于是提出了她的疑问:“难道是被人在睡觉的时候偷袭了吗?但这起码也应该有挣扎的痕迹吧?”
乔尔也皱起眉,思考了起来:
“除非...”
“除非对方比他强得多”
谢七清接了话,耸了下肩:“别紧张,只是猜的”
“不,你说得有道理,”乔尔却严肃地对谢七清说:“凡是祭司,他们身上都有大祭司施下的针对血魔的咒印,即使是被血魔大君偷袭也不会没有还手的机会”
“能这样把他杀掉...”乔尔低下了头,与瞪大眼睛的尸体对视:“对我们来说,事情可能就麻烦了”
“我们去找下一个”
众人离开了这座茅草屋,随着乔尔赶向了下一个目的地
然而,似乎是造化弄人,当乔尔推开没有上锁的木板门是,门内的情景却出奇地相似——
还是他们要找的祭司,躺在血泊之中,没有呼吸,没有反抗痕迹
只不过死亡时间比上一个更晚一些
下一个,还是这样
一连找了五个,除了第五个的屋子里没人之外,其他四个都是这样
“哈...”乔尔脸色苍白地叹了口气,瘫坐在了空无一人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