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你说了吗，托这小子的福，让我有了一些新的认知，确实有很大进步，你自己说说吧。”

温格也不抬头，点着周凌让他继续。

“嗯，是这样的，关于传奇法师的进阶之路，我之前和温格讨论了一下。不过今天在听到你和我说的骑士之力后，我的这个猜测就更加有把握了。

法师，不论是什么法师，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不论他使用的是那种法术，法术的施法过程，法术的构建原理和使用效率，这些有再大的不同都不能掩盖一个问题，那就是元素之力。

那你们想过吗，什么是元素，什么是元素之力？”

周凌这句话直接把肯基问懵了，他一个骑士根本不懂这些。但是汉斯不同，他兼修光系圣光术。

但即便如此，汉斯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确实有想过元素之力是怎么来的，但是没有得到答案。

“元素之力，或者说元素，不论是光，水，风，雷，火各种各样的元素，其根本都是一样的，只是它们的表现形态不一样。

就好像这鸭子，有烤鸭，卤鸭之分，但是它本身就是鸭子。只是在烹制的过程中加入的料和烹饪方式不同。

就像火系法术和风系法术融合产生更强大的力量一样，他们能够相融在于，他们的本质都一样，而融合后更强大，就是因为烹饪技巧和佐料的配合让鸭子吃起来更加有味道。

单是制作这只卤鸭，就用了不下七味药材，烤鸭更加繁琐。但是如果把这两种佐料和手法串起来味道就不好了，这就是光系和暗系法术不能起到叠加效果一样。”

听完这段话汉斯的表情已经产生极大的变化。

“所以，传奇法师之所以强大，就在于他对鸭子本身的了解，也就是元素本身，不管是黄鸭，白鸭，黑鸭，它本身就只是鸭子，只要烹饪方法合理，每道鸭子都好吃，而能作出好吃的鸭子的人，就是大法师，能洞悉本质任意创作的人，就是传奇法师。

所以我的猜测是，你们对于多元素法术熟练掌握，从而进阶传奇法师的方式或许是错的，这是一种本末倒置的方式。不是会的元素法术越多越有机会成为传奇法师，而是传奇法师本身就会使用多元素法术。而要进阶传奇法师，只需要弄懂一种元素里面所包含的本质，也就是与其他元素的共性。”

周凌说完了自己的看法，等待着汉斯作出反应。

“呵呵呵，原来如此，原来那些传奇法师在突破之前研究多元素并不是为了学习法术，而是研究共性，最后在自己最精通的道路上突破。所以造成了一种后人以为多元素法术学习是传奇法师的进阶之路。”

顿悟和明悟是两种不同的状态，最开始听到这段的温格那时所表现出的是后者，因为他做了大量的研究，所以结合这些研究他的进步飞快，这直指传奇法师的道路就在温格面前。

而此刻的汉斯更像是前者，所以那一瞬间，汉斯体内的圣光术迸发而出，整个人看上去金光闪闪。他虽然悟到了一些什么让自己短时间内快速变强，到对于那条道路还没我在温格看的清晰。

“这段话要是被安拉那个老家伙听到，估计得当场吐血。”

“嗯，他也算是天纵之才，不然也做不到三系全通。而且还是难度绝顶的时空类。”

“只可惜，他没遇到我们这位骑士传人。”

汉斯和温格一唱一和调侃着安拉，汉斯不朽之躯被破的阴霾一扫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