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凰姐还在就好了，她一定可以跟我解答。

也许这就是有师傅指导的好处。

应鸣想破脑袋，最终把主要因素归于自己没有名师指点，走了修炼的弯路。

俩人继而重新聊了起来，但对孙一崇之事再也不提。

张奉夸赞应鸣深藏不露，两站全胜，现在的炼丹房只有应鸣还能继续走下去了。

不过他随即补充道，炼丹房重丹道而轻修炼，大家都觉得长生太难，不如多搞点灵石花花，是以祁尘六峰，炼丹最富。

甚至有的弟子攒够灵石后就辞山回到凡世，过起了锦衣玉食妻妾成群的悠哉生活。

应鸣忍不住插口问，灵石在尘世间有什么用。

张奉回答说灵石这东西是天地之气实质化而成，普通人配在身上有寒暑不忌百毒不侵延年益寿之效。而且品级越高的灵石，越有效。当然灵石这东西修道者自己还不够用，遑论世间俗世。因此在凡间罕见而昂贵，一枚中品灵石足以换来黄金万斤。而那些回到俗世的弟子过得非常舒服。

但这类弟子往往很被修道者瞧不起。

张奉说到最后鄙夷的撇了撇嘴。

应鸣倒觉得修道者自认大道无望或者难以忍受升阶的漫长与煎熬，回到红尘中也不失为一种选择。反正过得逍遥自在。

但他当然不会这样，长生之愿或许遥远，但不断提升实力是永远的渴求，何况还得帮凰姐复仇呢。

应鸣岔开话题，跟张奉又交流起这次会武的所见所闻。

黎烟也顺利通过再试。

张奉提到她，眼神都有些迷离。

应鸣好奇的问道：“师兄，黎烟的会武比试你都有去看过吗？”

张奉的黑脸上难得出现赧颜之色，他讷讷道：“那黎烟谁不想去看啊。她的比赛是里三层外三层，人满为患都。”

他有句话没说出口，就是他与孙一崇的战斗恰好与黎烟同时进行，他这么快落败还十分庆幸，因为这样就有时间去看黎烟的比试了。

他当然不会跟应鸣透底，也怕被嘲笑。

应鸣没有说自己也旁观过黎烟的对决，只是说道：“这黎烟，还挺厉害。”

张奉闻言深深叹了口气，道：“人美灵技好，蛤蟆望天高。”说完神情萧索，落寞不已。

应鸣被这话逗笑了，但看到张奉心如死灰的表情，也没好意思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