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萱在心里安慰自己后，道：“我那不是鬼迷心窍，恋爱脑上头，现在我已经清醒了。”

乔思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当舔狗是一种什么心理？”

她想知道的是曾如萱心里怎么想的。

曾如萱噎住，表情有些僵：“你能不能不要说舔狗两个字，我现在对这两个字有阴影。”

问了两遍，都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乔思钰皱眉。

“杨文聪在外面花天酒地，今天搞这个，明天搞那个，你不觉得脏吗？还帮他收拾烂摊子，你不恶心？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说到这里，乔思钰嫌弃得不要不要的，连看着曾如萱的眼神都带着嫌弃。

曾如萱：“……”

她要哭了好吗？

虽然没有舔狗两个字，但字字句句是舔狗。

这不正是说明，她瞎了眼，曾经喜欢过一个很烂超级烂的男人。

面对乔思钰一本正经的发问，曾如萱道：“我……我是人又不是机器，我当然会觉得脏，觉得恶心，我知道他是个烂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