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霁没说话，就那样低着头。

乔思钰本来没注意到他，结果发现有什么东西滴在地上。

一颗，两颗。

那是……眼泪。

乔思钰震惊地瞪大眼睛，惊悚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你哭了？！”

草。

乔思钰表面还算镇定，可心里却有点慌。

莫名有一种欺负小孩子，还把小孩子欺负哭的错觉。

心虚虚。

容霁抬手擦了擦眼泪：“乔小姐，我答应你的事情没办好，我没用。”

乔思钰眨了眨眼睛，唇角微抽：“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挺好的。”

容霁抬眼望着她。

乔思钰见他泪眼汪汪的模样，立刻改了口：“这也不是你的错，是老容出尔反尔。”

“你就这么离开容家，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容霁一脸茫然。

乔思钰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道：“你太冲动了，到底是年轻。”

容霁：“……”

她也就比自己大几个月而已。

要说冲动谁有她冲动。

那副吊炸天的模样，谁来就炸谁。

乔思钰突然笑了，那笑容灿烂美好，却让容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笑容灿烂，声音温柔犹如狼外婆一样：“饿不饿，我们先下去吃点东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