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的脸上写了两个字:
好人?
“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善意,不赌,我下场也就那个样子,自然要搏一把。”
哈孜·阿娜尔见我询问,看着我说出来这番话。
虽然说得有些抽象,但我爱听。
一边聊着,我们就进入到了赌场。
并没有询问哈孜·阿娜尔是被怎么骗过来,后面有的是时间,倒也不急。
还没有进赌场,就听到了喧闹。
进入赌场,就更加喧闹。
郑胖子来到赌场,自然要玩几把,就去换筹码了。
剩下我们三个,好不容易在人群中看到了龚雷。
他身边有一个陪玩女,身材暴露,一直在他旁边嗲嗲地夸奖。
能够看出来,不止龚雷身边有,其他玩的大老板,有钱人,身边都有笑脸盈盈的陪玩女。
只不过,他们大多数不像龚雷对旁边女人不感兴趣,一心扑到赌桌上面。
那些人都是一边玩,一边揩油。
旁边是有房间的,赢了高兴,就可以拉着旁边的陪玩女过去打一炮。
输了火气大,也可以拿着那些陪玩女泄泄火。
这样的服务,显然,对这些人更有吸引力。
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
并且,这些女陪玩,都是会一定千术。
在她们的糖衣炮弹,故意引诱下,那些有钱人就容易昏了头,不知不觉倾家荡产。
靠近牌桌,就听到一个女陪玩对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富豪说道:
“老板好厉害呀,上把都赢了呢,要不然,这把就梭哈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