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雷招呼上车。
众人听到后,按照安排,也算是开上了豪车。
而我就没有这个福分了,不会开这种车,只能坐在来时候坐的马自达。
人算来算去,除去那些开豪车的,还有我们开过来的四辆马自达,瞬间就宽敞了许多。
这里也说下,我们来的也就是30号左右的人,第四辆车后座装的是几麻袋的一块钱,并没有坐人。
龚雷,郑胖子,哈孜·阿娜尔我们也是坐上了同一辆车。
阿海自然是充当了司机。
来到外面,行驶了大约几分钟后,就能看到一些尸体。
还有一些痛苦哀嚎,等待救援的士兵。
关键是,两方穿着的都是绿色服装,至于谁打死谁了,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看起来,应该是白哥那一方获胜了。
不然,白哥也不会安然无恙地回到工厂。
能够看到,死的不只是那些穿有绿色服装的人,还有那些艰难生活的人。
本来就是生活艰难,这下就好了,也不用在这个世界上痛苦着。
不过,剩余的那些亲人,却有着无尽的伤悲。
妇人哭儿子,白发老父亲送黑发人,小孩子一只手拿着鞋,站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母亲,却再也找不到……
一桩桩,一幕幕,组成了悲惨画,谱成了悲伤曲。
“疼……”
我看着坐在我旁边的哈孜·阿娜尔说道。
哈孜·阿娜尔看到这样的情况,眼睛里面已经有了水雾,好容易才克制下来,现在又听到我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