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女儿喜欢这个年轻人,他也要考量一下他,确保他有守护这份产业的能力才行。
才有了这样一番举动。
我也是想到了这一层,可我已经结婚了,明确地说,不可能成为龚伟杰的人。
他这样考验我,多少有些不太合适了。
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我要是和他说了。
那不是厕所大灯笼,找屎吗?
这样说,龚若云知道我的情况,可能不会说什么,但是龚伟杰可不知道我的情况,要是知道了我的情况,那不得直接劈死我呀!
他这番话,就有明显讽刺意味了。
坐到他的面前,是因为我有些人脉。
但是如果想要得到大的利益,成就一番大的事情,可就有些难了。
那个大的事情,也就是说龚伟杰面前的那条鱼。
这分明是在为难我呀!
如果我真的以为是让我吃鱼,那我就真的蠢到家了。
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坐在龚伟杰身边的龚若云发声了:
“他要是够不到,那我就帮他......”
龚若云说着,然后就用手转了转圆盘,不一会儿,那条鱼就停在了我的面前。
龚伟杰看到这样的画面,也是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色。
自己的这个女儿,还没有出嫁,就胳膊肘往外拐了,也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就这一个女儿,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宠着了。
“是吃别人喂到嘴边的饭,还是通过自己努力得到的饭好,你怎么看?”
龚伟杰眯了眯眼睛,又对我抛出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