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要对接一个企业的,有分成,总不能我给别人栽了树吧?
要不然我之前做的事情不就白费了吗?
我想到这里,脸都黑了下来,我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等一会儿和阮兴说完事情,我还是要给龚若云打一个电话的。
既然她说会尽量帮助我,那我现在可就需要帮助,那她不能说些什么吧?
“喂......”
“你可真是好样的啊!刚拿到酒权就离开了酒店,你是不是忘记了答应过我什么了?啊?你不要以为你不在酒店就什么事情就没了,我告诉你,没人敢在我的面前说话就像放屁一样,你要是不遵守承诺,我......”
我刚接通电话,电话那边就传来了阮兴气急败坏的声音。
他也是想不到,自己刚把票投给那个小子,他第二天就离开了酒店,这明显就有逃单的迹象了。
这样说吧,没有人能够在他面前逃单,逃的单还是一口就答应下来的。
这样说吧,阮兴在这个事情上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钥匙被戏耍了。
他十万个不愿意。
所以才会气急败坏地给我打了这样一个电话。
“我有说过不帮你这件事情吗?你别忘了,现在是你在求我!”
我听到对面阮兴的声音,如此咄咄逼人,也是忍不住冷了下来。
虽然这件事情我确实做得有些毛病,可是,他是求我,在没有定论之前,干这个样子和我说话,也是没有谁了。
我敢这样说,是因为我有这样的一个底气。
求人办事可不是这样的,要是别人求我办事情,我还低三下四的,那我求别人办事情,那不就得跪下去磕头了?
有的时候,阮兴这种人,你给他脸,他就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