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个地方一待,就是整整三年!
1919年,4月5日。
“杰哥,你说,咱们多久才能回去,还有那边狗日的,为什么这么执着?”
说话的是阿刀。
阿刀被炸断了一条胳膊,但是他把离开的那个机会,让给了那个小弟。
按照他的话来说,自己人死鸟朝天,光棍一个,死了,没有人为他伤心。
那个小弟有家人,有人担心,就让他回去。
自己带他们过来的,那就得让他们有命回去。
至于健全回去,他可没有这个本事。
那个小弟听到阿刀的这番话,哭得稀里哗啦,但是阿刀瞪了他一眼,留下: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这句话,就离开了那里。
等到小弟人走了,他回来的时候,眼睛已经红肿了。
“奈奈的,虫子进眼里了,好不容易才弄出来。”
人人都知道他怎么回事,但是都没有说出来。
从那天开始,我也知道,我再也夺不了阿刀的权了。
也不由高看了阿刀几眼,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是对的。
要我也想不到,阿刀竟然会这个样子做。
“不知道,什么时候通知,什么时候回去。”
我摸了摸自己脸上狰狞的伤疤回了阿刀的话。
“疼吗?”
哈孜·阿娜尔被打中了几枪,倒是没有缺少零件,这不过有几次差点就不回来了。
对于她,我也是感到非常愧疚。
这个时候,她摸着我脸上的伤疤,关心的说道。
这道伤疤,是最近留下的,那些人绑架了附近的村民,利用他们当掩体。
来到了我们战壕的前面,和我们展开了肉搏。
这道伤疤,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