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什么报应?那是封建迷信!是糟粕!”
和呆愣的韦斯利不同,那汪兆示却仿佛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一般,犹如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几乎是跳将起来,急切的说道!
他在这二十七号城中的职位,是分管宣传的,类似的话语平静每个月要说上很多次,而且有的时候甚至是在千人、万人之前公开诉说。
在这一刻,汪兆示从骨子深处透露出一种颐气指使、高人一等的感觉。
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罢了。
随着陈释的越发靠近,这些人一个个变得有些谨小慎微起来,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的灵光,这是在观察,与此同时,内心则在揣测着陈释种种举动的含义。
揣摩含义,这是他们很擅长的事情,只是陈释面无表情的神色令他们一时间难以把握住其心中真正的用意,最终,只能靠陈释之前的举动,和此刻的形式来进行基本判断。
“这个人并非是激进的爱国者!他应该是想要从我们身上得到些什么,或者是想要利用我们的存在去获取一些更大的利益。”
这便是这些叛国者们最终得到的结论。
想清楚了这一点,他们顿时感到有些心平气和了,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至于陈释提问的问题,被这些人选择性的忽视了,毕竟这叛国还没过去几个小时,就被人家抓了个正着,这也未免有些尴尬,而且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一次风险投资罢了。
“这个,你这位年轻筒子,这次多亏了你啊,不然我们……”
意识到这些之后,作为众人首领的韦斯利立刻拉开老脸,恍若无事的开口说道:“既然你是主事人,那么我们也就不在多说了,下面需要我们去哪里?”
他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毕竟能屈能伸也是一大法宝,此时此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生死存亡系于陈释之手,这一点从旁边那几个端着枪口的年轻人脸上就可以看出——
茵德潘朵等人正用眼睛撇着陈释,脸上的表情透露出些许的纠结,而韦斯利的这番话无疑更加重他们心中的某种情绪,毫无疑问,对方是准备进入一套官场流程之中,他们对此虽然不是很懂,但其中的猫腻多少都略有耳闻,再加上刚才瑞德的一番话,于是,一种不甘心、不信任的感觉在他们的心中升腾而起。
造成这一切,或者说,给这一切添了一把火的瑞德自然感受到了这微妙的变化,他也在看着陈释,只是目光中透露的却是另外一种意思——
“循规蹈矩,心中留有道义,这是你失败的根源!现在这已经是一个不择手段的时代了,还抱着过时心理的家伙啊,啧啧,最后会摔得粉碎!”
和众人不同,他瑞德虽从开始就显得和陈释不对付,但因为一些家庭背景的原因,他对于陈释的认识反而更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