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洲:“那他看到你家人了吗?”
时忆晗:“……”
傅宁洲:“没看到人就把你一人落下,那不还是他的问题吗?”
“人家也没义务留下来照顾我……”时忆晗忍不住替严曜说了一句,辩驳的嗓音又在傅宁洲凉凉看过来的眼神下弱了下来。
“反正,不管他怎么做,总是对的,是吧?”傅宁洲说。
时忆晗:“……”
傅宁洲看了眼满地狼藉,又看向她还稍显苍白的脸,没忘记刚推门进来时她蹲在地上时的痛苦神色,人已在病床前坐了下来,手背已贴向她额头:“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
他手掌还带着点空气里的微凉。
肌肤相触时时忆晗没敢乱动,只是轻声回他:“刚有点头晕,拿热水壶的时候一下没拿稳,就摔了。”
傅宁洲看向她:“现在还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