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忆晗:"嗯……"
“嗯”声已带了哭腔。
傅宁洲退了出去,体贴帮她带上了厕所门,并没有在厕所门口待,远去的脚步声稍稍缓解了时忆晗的尴尬。
穿裤子的时候也是傅宁洲代劳的。
也是帮忙系的金属扣而已。
有了前一次的经历,这一次时忆晗心理承受力好了一些,没有那么强烈的羞愤欲死感,但还是尴尬。
回到病房的时候,她连正眼看傅宁洲的勇气都没有,讷讷留下一句“我先睡了”后便上了床,把自己当鸵鸟一样埋进被窝里。
傅宁洲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嗯”了声,抬头朝她还在挂着的输液瓶看了眼,便在木椅上坐了下来,拿过手机处理工作邮件。
房间静谧,时忆晗在铺天盖地的尴尬过后却没有睡意,忍不住抬眼看了眼傅宁洲。
他人很平静地坐在木椅上,右手拿着手机,拇指不时在手机屏幕滑动,黑眸盯着手机屏幕,俊脸认真且专注。
显然是在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