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忆晗正在擦头发,闻言动作微微一顿,而后看向林可谣:“那不就是另一个傅宁洲吗?”
林可谣一愣,好像确实如此,但想想又不对。
“那不一样。”林可谣否定道,“你和傅宁洲你是爱他的那个,严曜和你,他是爱你的那个,被爱和爱人的付出肯定不一样。”
时忆晗看向她:“那也是另一个时忆晗而已。我已经尝过爱而不得的苦了,我知道是什么滋味,就不去祸害老实人了,师兄值得更好的。”
林可谣:“……”
“你都没去试过,万一日久生情了呢?”好半天,林可谣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做我们班导那一年就朝夕相处过了。”时忆晗说,“后来在苏黎世又同学了两年,要是能爱上早爱上了。”
林可谣:“那不一样。第一次是你心里还有傅宁洲,第二次是你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这种情况下怎么会发现别人的好啊。”
时忆晗:“所以我更不能去祸害他。”
林可谣:“你又没瞒他什么。他心甘情愿怎么能叫祸害呢?”
“回应不了他的感情又绑着他就是祸害。”时忆晗看向她,“可谣,爱情应该是相互的。单恋对付出的那个人不公平,这种单恋也不可能长久持续下去的,单方面付出总会有累的一天,也总会有心里不平衡的时候。”
“那傅宁洲呢?”林可谣问,“今天我听说他干了件挺轰烈的事。”
时忆晗面色淡了下来:“可谣,我不想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