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忆晗喉咙哽了哽,但还是我点点头:“是。ng.me”
“你故意约我吃饭,故意找机会调换样本。”傅宁洲黑眸死死盯着她,“就是为了给你们离开争取时间。你心里很清楚,哪怕我心里认定瞳瞳是我女儿,哪怕我明知道亲子鉴定结果没有参考意义,只要一时半会没证据,我就拿你没办法。而那个时候你已经带瞳瞳离开了西城,我也不可能再有证据去证实。是吗?”
时忆晗下唇已经几乎比咬出血来,但还是轻点了个头:“是。”
傅宁洲:“你为了让我放松警惕,这两天一直在假意顺从,假意愿意和我重新开始。”
时忆晗抿着唇没有说话,但她的神色已经说明了答案。
“你怎么能……”傅宁洲手指失控掐住了时忆晗的下巴,眼睛已经发红,“怎么敢?一次又一次,时忆晗,你怎么敢?”
时忆晗被迫仰头看向他,眼眶也有些发红,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承受他的怒气。
“你说话!”傅宁洲掐着她下巴的长指加了些许力道,双目赤红,“自始至终,你就没想过让我知道女儿的存在。也从没打算让我参与你们的生活。”
时忆晗喉咙哽得更厉害,但还是点点头:“是。”
她的点头换来下巴的微痛,但又很快松开。
傅宁洲发红的黑眸死死盯着她,黑眸深处是滔天的怒意,一种恨不得掐死她又死死忍着的滔天怒意。
“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愧意?”他赤红着眼看着她,漫天的怒意下,嗓音却出奇的冷静,一字一句像冰渣子般,“自始至终,就没有一点点感情?”
时忆晗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傅宁洲长指微微施力:“时忆晗,别逼我和你打抚养权官司。”
时忆晗眼眶再次泛起热气,眼泪不受控地涌了上来。
她看向傅宁洲:“这就是原因。”
“傅宁洲,你问我怎么敢,这就是原因!”她有些倔强地看着他,嗓音已经有些不受控地哽咽,“当年我都躲到苏黎世去了,你们一家人,一个个来逼我,连你爸妈都来警告我,就差没把让我别打扰你和沈小姐说出口了,你的沈妤也找回来了,这样的情况下,我却怀着你的孩子,你让我怎么办?我那时确实不想要她了,我就想离你们一家人远远的,最好这辈子再也不见,所以我去了医院,我下了狠心要去把孩子打掉,我都躺到手术台上了,可是她也是我的孩子,我凭什么要为了你们家去放弃我的孩子?所以我把她留下来了。从我决定留下她的那一刻,我就没打算告诉任何人。
“我只想自己一个人把她抚养长大。我从没想过再找你,我的规划里从来就没有你。我就只想毕业后在少宇建筑事务所再工作两年,等有成绩了,再带她回国,找一个离你、离你们家远远的城市,和她一起定居下来。
“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唐少宇为什么和你是旧识,我工作的公司为什么要变成你的子公司,连我最爱也最寄予厚望的项目都是你们家的……”
时忆晗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哽咽得快说不出来,她嗓音顿了又顿,才继续道:“我也想过要放弃,带着我女儿躲得远远的,可是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的事业,是我怀着孩子还在没日没夜地学习和工作才换来起色的事业,也是我未来赖以生存和养孩子的资本,我需要这个项目,所以我只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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