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们光天化日下欺负一个小姑娘,要点脸不?”
上官思源已经冷声质问,人牢牢把上官临临护在身后。
傅宁洲勾唇冷笑了声:“欺负小姑娘?”
他视线已穿过上官思源肩膀,看向他身后的上官临临:“上官小姐,不如你亲自站出来说一下,是我们在欺负你,还是你做贼心虚?”
“我……”上官临临心虚地避开了傅宁洲直直投过来的视线。
哪怕有上官思源在这里给见她撑腰,她也没胆量理直气壮地说她就是被欺负了。
傅宁洲刚才那句解释手串的来源和有发票的话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没有谁欺负谁。”上官临临低垂着头低声解释,“我和时忆晗是同学和同事,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吧。”
时忆晗讶异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于她和上官临临是同学兼同事。
上官临临也抬头冲时忆晗示好道:“时忆晗,你不记得我了?我们是研究生同学啊,还在同个建筑设计事务所上班呢,你都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