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洲把他那一头的被角也最后掖好后,也起身走向书房。
时忆晗已经在办公桌前站定,但并未坐下,显得有些拘谨。
发现她原来不是他的妻子以后,她的边界感又不知不觉地回来了。
“你先在沙发坐会儿。”傅宁洲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时忆晗点点头:“好。”
“随意就好,不用太拘束。”傅宁洲说。
时忆晗点点头:“好。”
傅宁洲转身去打水。
时忆晗试图让自己从那份边界感的禁锢中稍稍挣脱出来,慢慢地吐了口气后,这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但人还是不自觉有些正襟危坐的。
她意识到这个问题后让自己坐姿松弛了些,借着四下打量书房转移这种不自觉的自我禁锢感。
傅宁洲的书房她很少进来。
那些天虽相信了彼此是夫妻,但陌生感还在,她还是不太习惯未经他的允许侵入他的私人工作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