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面对瞳瞳妈妈为什么只自己一个人来爸爸家却不带她的困惑,傅宁洲是沉思了会儿的。
他蹲下身,视线和她平齐,柔声对她解释道:“妈妈来的时候瞳瞳还没有回国,自然没办法带瞳瞳过来了。”
他挑了第一次来说。
瞳瞳当下就释然了,跟着连连点头:“对哦,我都没回来呢。”
然后又想起一些旧事:“我那时都没见过爸爸呢。”
人倒没难过,就是陈述事实,傅宁洲却听着心头有些发酸,心疼那两年的瞳瞳和时忆晗。
时忆晗则是内疚。
傅宁洲抬头安抚冲她笑笑,这才看着瞳瞳道:“以前是爸爸弄丢了瞳瞳和妈妈,导致瞳瞳和妈妈找不到爸爸,以后再也不会了。”
瞳瞳很惊喜,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人又忍不住好奇朝傅宁洲卧室探头看去,但没敢直接进去,反而是转过头、眨巴着大眼睛试探问傅宁洲:“那我能进去看看爸爸的房间吗?”
“当然。”傅宁洲摸了摸她的头,“爸爸的家就是瞳瞳的家,瞳瞳想看什么,做什么,就和在家里一样随意就好。”
“好啊。”
脆生生一声应后,瞳瞳就跑进了主卧,惊喜地这么摸摸,那里看看,还小心翼翼爬上了傅宁洲的床,试着在床上蹦了蹦,又惊喜看向傅宁洲道:“爸爸的床好软哦。”
这种无意识中流露的边界感让傅宁洲心里的心疼和酸楚更甚。
这是她在他们住的地方不会有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