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
傅宁洲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轻声问道。
时忆晗轻轻摇头:“不好。”
很实诚,嗓音也是沙哑的。
“既然不好,为什么要逼自己?”傅宁洲问,嗓音更轻软。
时忆晗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可能就是想釜底抽薪一次性把问题都解决掉吧。
在方丽贞指着她鼻子骂的时候,那种似是久违了的窒息感就涌了上来,丁秀丽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骂将这种藏在了潜意识里的窒息感推到了顶峰。
她甚至什么都没想起来,但身体却牢牢记住了这种窒息感和压抑感。
那一瞬,她只觉得分外难过,那种突如其来的难过和窒息几乎将她压垮,从未有过的强烈的要与过去切割干净的渴望彻底占据了她的思绪,完全控制住了她的理智。
刚才与其说是现在的她在做切割,倒不如说是那个被埋在了记忆深处、或许永远都回不来的的时忆晗在做切割。
现在的她依然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