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后来的一次次纠缠,都是在逼她将接近愈合的伤口再一次剖开。
但每一次,独自疗伤的只有她自己。
所以她对他的拒绝和抗拒情有可原。
傅宁洲喉咙哽得厉害,他什么也没说,低头再一次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依然安静沉睡着,但眉目已经没有刚才舒展,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梦到了不愉快的过往。
傅宁洲想起她刚才说的,不去想以前,也不去管她还能不能想起以前的话,他的黑眸不由再次看向她的睡颜。
他其实想说不好的,但也害怕她真去想起。
矛盾的心情从找回她开始就一直没停止过。
过去的事不可能像水流过般无痕。
傅宁洲长长吐了一口气,再一次低头怜惜地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
他几乎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