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那都是卖叶大帅的面子。”有人依旧看不起叶轩,不屑地嘲讽道:“不过是一个从小习武的武夫罢了,偶尔做了几首诗,还不知道那诗到底是不是他写的呢!”
“我觉得你说地不对。听元老大人的意思,好像,叶公子在叶府不得宠,被迫回到咱们云州的。我记得,大帅的正妻只有一个孩子,叫叶城吧?”
有人忍不住辩解道,明显了解过相关的知识。
“呵呵,官绅家里到底什么样,谁知道呢!”
张白圭无言摇头。
虫豸太多,无药可救。
“有疑问应该去求证,去了解,去探究事实,然后再下结论。听了别人说得又不肯信,自己又不愿查证,就在这无的放矢,造谣中伤。你这种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冷冷留下一句话,张白圭再也懒得看他们,径直走向大门。
长吉说得对,想要登高处,想要力挽狂澜,扶大厦之将倾,就得横眉冷对千夫指。才能俯首甘为孺子牛。
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根本不现实。
唐书吏和后到的另一人一起,一同检查将要参与考试的学生。与唐书吏不同,后来之人,面对任何一个,检查得都无比仔细,无论是谁,都面无表情,一丝不苟。
甚至,连抓几个被唐书吏放过去的考生,从他们衣服夹层你找到了小抄,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顾合真,你当真要翻脸!”
还剩下一半的人没查,考试时间却已然临近。
唐书吏受不了了,铁青着脸,冷冷质问道:“现在离考试时间只剩下两刻钟,你再这么磨叽,剩下的人,全都参加不了秋闱!这个罪责,你但不担得起?”
顾合真一边检查着眼前的人,一边不带丝毫情感地回应道:“元大人会担。”
“另外。”他抬起头,冰冷的目光盯着唐书吏,一字一句地说道:“才放了你们贺派几年的权,秋闱就敢这么卖名额了?这已经是第七个了!”
“你!你休要胡言!光天化日之下造谣中伤贺大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唐书吏心里咯噔一下,梗着脖子大声反驳到。
这种事情,死也不能承认。
考生自己夹带小抄,毕竟没进考场就被查出来了,只能算有作弊意愿,没有真正作弊,也就是取消资格。但是被发现串通考官,那是要下大狱的!要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