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也知道每年有多少人不惜忍受极大的痛苦将自己变成改造人,只求在hl当个打杂的角色。更不用说,他们还得填上论斤来算的纸质文件。我在几年前就帮你办好了一切,而你到今天还不肯去签个名。”
纸侠道:“这话题我们谈论过很多次了,我喜欢当警察,更自由,而且……”
马龙没让他讲话说下去:“既然你要自由,就享受不到任何hl的办案资源和权限,我出于私人交情给你信息,那是因为我有权力可以抵挡一些事情。但现在我们正谈论的是一个危险程度四级的通缉犯,只有背负着‘那四个字’的人,才有权追查。”
“那如果我非要查呢?”纸侠强硬地问道。
马龙重新点燃了一支雪茄道:“那你就去查吧,别挡hl的道儿就行,这是我的职权内,可以给你最大的宽容了。”
纸侠不冷不热地回了句:“那就谢谢了。”话音未落已出了门口。
他刚走不到一分钟,马龙便拿起桌上话机的听筒,拨通了hl欧洲总部加密号码:“我是北方第二分部的马龙上校,请为我接一下将军……是的,我知道是凌晨,所以你最好快点儿把他叫起来。”
…………
与此同时,凤凰歌剧院,地下二十米深处。
“干得真不错啊,这水下的倒影都市,呵呵呵……”血枭狞笑着道:“难以想象要在整个威尼斯的底下建造这种蚁穴般复杂的互联地道要花费多少时间、人力和财力,更不用说那设计者的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