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枭刚回到地面上,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周围就有十几个端着枪的把他给围起来了。
他运气也背,正好有两队巡逻的人在此路过,一队是hl的人,另一队是守备军。这大晚上的,又是宵禁期间,空无一人的街上突然冒出一个身高近两米,长得像动作片影星的壮汉,不抓你还有天理吗?
“举起你的双手,转过来。”拉枪栓的声音不绝于耳,士兵们与血枭的距离已不足十米。
其中一支巡逻小队的士官已经打开了别在肩带上的通讯器,试图与上级取得联系,但突然,他的脖子被什么东西给勒住,说不出半个字来。其余士兵几乎也在同时遭遇了相同的状况,他们的双脚离地,身体不由自主得被一股力量提起,高速飞了出去,消失在夜空中。
顷刻间,这条街上,以及附近的区域,已经空无一人。
“呵呵呵……哈哈哈哈……”血枭笑了,笑声越来越大,透着狂热与亢奋。
天空中,一个踩着纸的人缓缓落下,开口便道:“终于出来了吗。”
“看来你想打第二回合。”血枭道。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纸侠回道:“反正那些碍事的人我也已经请走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虽然方式比较粗暴,但我还是救了他们。”
血枭道:“我当然有时间……真没想到距离上次交手才一个多月,你竟然又变强了,为以示敬意,我就痛快地把你宰了吧。”
纸侠不再多言,抬手一挥,一轮巨大的纸刃斩向血枭,势如疾风。血枭本想用单手接下,谁知那锋锐的纸刃竟在飞到自己面前时自己化散为普通的纸张。
但此刻,血枭的本能却让他觉得事有蹊跷,果然,那些柔软的纸快速吸附到了他的身上,把他从头到脚包得像个木乃伊一般。
“一味追求破坏力是赢不了你的,但我的能力,可以有无数的变化,仅凭这点,你这种只靠蛮力的人就无法抗衡。”纸侠一边说着,吸附在血枭身上的纸便越来越厚实。
坚硬的钢铁可以被挣裂,但这种紧贴皮肤的薄纸,却怎么也无法摆脱。血枭的呼吸开始困难,视觉和听力受限,行动也被束缚,变得缓慢。
纸侠在手中凝聚起一支尖锐的纸锥,瞄准了血枭的额头,“结束了。”纸锥疾射而出,血枭却还站在原地未动。
突然,血枭伸出了手,他竟然稳稳接住了那支夺命的利锥,然后隔着纸,发出了嗡嗡的笑声。
一声虎吼,覆盖他全身的白纸皆被震碎,他手中握着的纸锥也被轻易折断:“刚才有这么一瞬间,你觉得已经赢了是吗?”
纸侠惊道:“你竟能挣脱这种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