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匠不禁笑了:“改天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认识,你可以领教一下什么才是损人……”
最后一个字没说出口,他就扣下了扳机,骨枪的响声惊了一大片雨林中鸟兽,下一秒,一条黑影就从茂密的树杈间落下,摔落在地。
约翰抬头张望了一下,道:“你是怎么打中它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枪匠没有回答这问题,只是挥手示意约翰跟上,他一边向那不明生物靠近,一边道:“我打的是腿,这能让它活下来,却无法逃走。”他笑了笑:“如果它真的只是想向你求婚,它依然可以单膝跪地给你送上戒指。”
约翰撇了撇嘴:“这笑话第二次就不那么好笑了。”
当他们来到那树下,眼前的景象确实不那么好笑了,因为那不明生物并不在此地。
“看来它膝盖中枪也能逃走不是吗?”这次轮到约翰说风凉话了。
枪匠朝四周扫视了一圈,那黑色生物已经无迹可寻,他蹲下,凝视着地面上的一小滩黑色液体,也不敢冒然用手去碰,只是凑进闻了闻:“你觉得这是它的血吗?”
约翰也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回道:“如果是血,它逃走时,会一路滴落,但你看,没有脚印,没有黑色的血滴,连爬上树的痕迹都没有。”
枪匠接道:“所以……它在几秒内就完成了止血,然后悄无声息地飞窜出去,直接逃出五十米以上的距离。”
约翰摊开双手:“还有一种解释,只要它的一部分中弹,整个身体都会顷刻间蒸发,最后只留下这么点儿黑水。”
枪匠站起身:“接着赶路吧……希望你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