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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此多事之秋,天一却是来到了欧洲。
他拿着左道做的假id,还有会计那儿压榨来到几万块钱,买了张澳门飞喀布尔的机票,又从那儿转机,来到了橡之郡北部的巴黎。
即便橡之郡南部已成战场,但这里依然是那个美丽的hu,时尚、浪漫、浮华、昂贵……
走在街上,眼前仍是一番升平景象。
不过天一的运气似乎不太好,他走出机场时,正在下雨。
他没有伞,甚至没有行李,门口的出租车司机们都对这个形迹可疑、淋在雨里的黑衣男子敬而远之。
找了好久,他才成功钻进一辆车里,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句:“嘿!伙计!瞧你把后面的座位都弄湿了!”
半个多小时后,天一来到了市区一家比较普通的酒店门前。
一路上,天一一直在想,要不要杀了这个司机,把车开到荒郊野外去处理掉尸体,接着只需要找个地方伪装一下车牌,第二天自己就能以出租司机的身份在城里逛了。
但看着那司机手指上的结婚戒指和他挡风玻璃上做工幼稚的挂饰,天一明白,这家伙有妻有儿,拖家带口,所以天一放弃了,他知道,让这个混蛋活着才是真正的折磨,其他书友正在看:二十五史之后汉书。
“不用找了。”天一给了他一张大票,跨出车外,顺手甩上出租车的门,急忙钻进了酒店门口的雨棚下。
“谢谢,伙计。”那司机回头道了声谢,踩下油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