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不可避免的一场硬仗(1 / 4)

胜算7 何常在. 24488 字 3个月前

当年萧佐最喜欢的一句诗是:“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ng.me”不过现在是和平年代,立不了战功了。但和平年代也有热血沸腾的时刻,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他要冲冠一怒为兄弟。

替天行道

如果身体从小恙转变成大病,再医治不及时的话,人就有了性命之虞。运势也是一样,如果一直低落下去,低落到了没有机会反弹的程度,就和一个人病入膏肓一样,从此将会一蹶不振。

难道是因为被马飞燕算计了?

不应该呀,就算牛天子被马飞燕算计了,也不至于运势低落到耗尽的地步。对,牛天子的运势即将耗尽!

一个人的运势耗尽是很可怕的事情,如果存款花完了,运势还在,那么还可以东山再起。但如果运势耗尽了,就是福分没有了,福分没有了只有两种结果——重病在床或是一命呜呼。

牛天子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意外,否则以关得推算,牛天子不至于现在就耗尽运势。而且从他的面相来看,他虽然不是长寿之命,也不是夭折之相,最少也能活到六七十岁。

“牛天子怕是不行了……”关得摇了摇头,“我怀疑有人在他身上做了手脚,他被人暗算了。”

“被马飞燕暗算了?”全有没理解关得的深意,还以为关得说的是表面上的事情。

“不是,马飞燕顶多能算计牛天子的钱,却暗算不了牛天子的运势,牛天子是被高人暗算了……他的下场会很惨,不但会输得一无所有,而且还有可能连命都赔进去。”

“谁这么狠,要钱还不算完,还要命?”全有也吓着了,一脸惊愕。

“等我再看看……”关得再次凝神观察了牛天子片刻,脑中突兀地闪过一个人的名字,他再想细看时,牛天子已经上车了。

“马飞燕和余帅在一起?”关得问出了他的疑问。

“是呀,我也听人这么说。”全有此时才跟上关得的思路,“啊,关老弟,你的意思是……背后暗算牛天子的人是余帅?”

关得点了点头,没有正面回答:“余帅是杜清泫的弟子,他也知道逆天而行的后果。杜清泫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弟子呢?”

别说关得不理解杜清泫为什么会教出这样的弟子,就连方木也不理解。

“杜爷,您怎么会教出余帅这样的弟子?”方木气呼呼地说道,看了坐在一旁垂头丧气的余帅一眼,“有些事情做了就没有办法改变了,余帅,你好自为之吧。”

余帅虽然垂头丧气,却还是不肯服气:“也未必我暗算了牛天子,天道法则就会反弹到我身上。方木,你不要故意吓人好不好?何况牛天子本来就是气数已尽,我只是替天行道而已。”

“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行自私自利之事?行了余帅,你也不用辩解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害牛天子,就是因为马飞燕。”方木对余帅和马飞燕的私情深恶痛绝,觉得余帅非和马飞燕这样一个烂女人混在一起,有辱杜爷名声。

本来方木还以为余帅和马飞燕在一起,就是贪图马飞燕的身体,要的也只是露水姻缘,不会出什么大事,她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却没想到,余帅因为发现了马飞燕和牛天子上床,一怒之下,居然出手暗算了牛天子,暗中为牛天子改命。

当然,余帅可没有好心为牛天子提升运势,而想将牛天子推向了没有机会翻身的火坑,让牛天子运势耗尽。

“你还好意思说我,方木,你天天和关得住在一起,眉来眼去,你不也是看上了关得?听说你还和关得去野营了,不错嘛,真是新潮,野营的时候野合,多有情调多浪漫,你也不怕野合冲撞了天地?”余帅反唇相讥。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杜清泫被二人吵得头大,重重地一放茶杯,“你们都住口!”

由于用力过猛,杜清泫心爱的茶杯被摔得粉碎。

春节已过,已是初春季节,坐在暖暖的阳光之下,颇有一种时光静止的美感。尤其是杜清泫的院子,不但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而且假山池塘树木花草,层次分明,很有园林的风范。如果是春暖花开的时候,肯定美不胜收。

只不过阳光虽好宅子虽好,坐在院中的几个人,却乱了心绪,心中全无半分美好。

方木从石门返回京城,一到京城就听说了余帅暗中向牛天子出手的事情,顿时气得大骂余帅愚不可及,怎么做出了杀敌八百自伤一千的蠢事?

余帅才不听方木的呵斥,他和方木一起来找杜清泫,想请杜清泫做出判断。

杜清泫被余帅和方木的争辩吵得心烦,站了起来,来到了院子的一角。角落里,有一株迎春花已经悄然开放,粉黄色的小花在春风中随风摇曳,展现出生命最纯净最美好的色彩。

杜清泫心思沉重,心中没有一丝因为春天的到来而油然升起的喜悦,不管是余帅还是方木,都让他失望了。

余帅也就算了,作为方木

的候补,他原本对余帅也没有寄予厚望,只希望余帅可以成为方木的助力。但即使如此,他也不希望余帅堕落到利用改命之法和别人争风吃醋的地步,太丢人太下作了,简直就是有辱他的门庭!

而方木虽然是奉命接近关得,但方木显然已经深陷感情的旋涡不能自拔,她已经被感情左右了理智,对关得的喜欢大过对关得的提防。照此下去,方木最终成为关得的傀儡,被关得随意摆布也不是没有可能。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杜清泫大为头疼。除了生方木和余帅的气之外,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方木和余帅会变成这样,是他教导无方,还是因为何子天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影响了方木和余帅的判断?

“杜爷……”

“杜爷……”

方木和余帅见杜清泫一脸沉重,知道杜爷生气了,二人都不敢再大声说话。

杜清泫摆了摆手,示意二人不要打扰他的思路。他背起双手,在一棵即将焕发生机的柳树前转来转去,脑中在不停地思索一个问题——何子天自从上次突然出现,提出要和他联姻之后,又消失了,到现在为止,没有一点儿消息。到底何子天人还在京城还是去了别处,他不得而知。

到底何子天打的是什么算盘,他也不得而知。到底方木和余帅跑偏的背后,是不是有何子天的推动,他还是不得而知。

到底何子天在背后布了一个什么局呢?

杜清泫由点及面由小及大,一时想了许多,阳光照在他满头的白发和微显沧桑的后背之上,不知何故,忽然有了一种英雄迟暮的悲壮。

“余帅,你打电话通知毕问天,如果他有时间,请他过来一趟,就说我请他喝茶。”杜清泫忽然迫切地想和毕问天一叙。

“好。”余帅见杜爷不再追究他的责任,他忙不迭答应着,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如果你能嫁给关得,和他来往也没有什么。如果不能,就断了吧。”余帅一走,杜清泫语重心长地对方木说道,“至于余帅的事情,你也不要管他,人各有命,不能强求,随他去吧。”

方木心中一惊,不是惊讶她和关得的事情,而是她听了出来,杜爷有了要放弃余帅的意思:“杜爷,难道就这么让余帅放任自流了?您不打算拉他一把?”

“来不及了。”杜清泫暗叹一声,刚才他暗中观察了余帅的运势,心中已经有了决定,“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就当没有发生过。目前我们最大的问题是防范何子天,而不是关得。”

半个小时后,毕问天赶到了杜清泫的四合院。

“清泫,有什么事情这么急着见我?”毕问天一进院子,就着急地问道,他最近正为应劫的事情忙碌,顾不上别的事情。

应劫的重点,落在了刘落落身上,但要在短时间内让刘落落改命成功,也不是一件易事。毕问天一向喜欢挑战自己,他就将为刘落落改命当成了一件最重要的大事来抓。

和毕问天一起来见杜清泫的,还有元元和纪度。

元元随刘落落回石门,陪刘落落一段时间后,又返回了京城。基本上刘落落对她已经言听计从了,她说什么是什么,对她的认同已经超过了于天凯,她和刘落落的交往,刘落落完全瞒过了于天凯。

正是出于对刘落落的放心,再加上想回京过年,她就没有再陪在刘落落身边。反正毕爷也说过了,年后找个由头让刘落落来京城工作,这样就更方便了。

纪度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他在石门因暗算关得被反弹并且又遭到了吴三皮的殴打,受伤不轻,足足休养了数月之久,才恢复了生龙活虎。现在的他跃跃欲试,想再回石门和关得一比高下,毕问天却不同意,让他安心待在京城。

在毕问天看来,关得在石门越是顺水顺风,隐藏的隐患就越大。他一心认定,关得是被何子天利用了,关得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他人作嫁衣裳。他人是谁?当然是何子天了。

必有一战

所以毕问天不打算再对关得出手了,关得在石门越成功越好。关得越成功,影响力越大,福分越大,到时何子天想从关得手中夺走他的一切就越难。

至于木锦年和花流年还依照他的吩咐在石门和关得明争暗斗,就由他们去好了,反正木锦年和花流年是死是活,他并不放在心上。赢了,就当锻炼了木锦年和花流年;输了,就当成就了关得。不管输赢,都影响不了他的大计动不了他的根本。

“问天,来,坐。”杜清泫亲热地招呼毕问天坐下,又让方木上了茶,在暖暖的春光之中,他举杯向毕问天示意,“来,尝尝我的铁观音。”

毕问天知道杜清泫找他前来,必定有事,但杜清泫并不急着说事,他也不急,就慢慢地品了一口茶,笑道:“好茶呀好茶,回味悠长,香绵可口。”

“酒是越陈越香,茶是越嫩越好。”杜清泫看出了毕问天刚来之时行色匆匆,就闲话少叙,“问天,有这样一件事情,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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