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怕一开口就是求饶。
她就缩在角落里,忘记了昼夜,精神紧绷整整三天,这三天萧崇宁没有再来过。
第四天牢房门拉开的时候,苏棠卿骤然感受到光亮,娇躯一颤。
她抬起头来,眼神空洞看向前方。
紧绷三天的神经在看见萧则的时候松懈三分,在看见萧则后面那披着薄氅踏步进来的萧崇宁时,神经蹦的更紧了。
“夫人!”
秋雨从众人身后冲出来抱住苏棠卿,苏棠卿神经骤然松懈,她疲惫的唤了一声秋雨,昏迷了去。
眼前那高大的黑色身影逐渐模糊,最终闭上眼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三天到底是什么感受,苏棠卿说不出来,只知道自己置身深渊,孤僻又害怕,这股害怕感一直持续到萧崇宁到来,换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情绪。
她想要扑到萧崇宁怀中,却又想到什么,让她停住脚步,控制不住对这个男人产生害怕。
这明明只是萧崇宁一个小小的手段,甚至没有对她用手段,她却已经缴械投降,恐惧不已。
这是第一次,苏棠卿知道了传闻当中那个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的督主到底是何等模样。
她蹲在阴暗的牢房中,等着能拿捏她生命的上位者施舍开金口,放过她。
苏棠卿梦很乱,醒来她盯着头顶发呆了很久,头顶是督主府,萧崇宁的房间,她住了一段时间的房子。
她死死地盯着床幔顶,脑子空空如也。
“夫人?夫人你还好吗?”秋雨在旁边呼唤。
苏棠卿逐渐觉得耳边声音变得清晰,她缓慢扭头看向秋雨,秋雨眼眶发红。
“夫人,奴婢叫你很多次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