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不忠吧,明明东幽是一个小岛,四面环海毫无后顾之忧,而且东幽水师兴盛,沿河入京效率甚至比董白都高。
但凰果儿到目前为止没有一点觊觎皇权的迹象。
你说她忠诚吧,挟兵自重这事她也干了,而且面对董白和安心霖的逾越之举她连个谴责声明都没有发过。
并且理论上来说应该给朝廷每年送去的东幽特产海玄冰也已经好多年没送过了。
当然这玩意到底还有没有只有她自己知道。
讲道理安心霖觉得这贱婢大概率只是一个守成之犬,谁掌神器都无所谓,只要别影响她当一亩三分地的土皇帝就行。
“东幽方面应该没有插手,既没有发现凰字旗也没有看到东幽水师的船只。”
“那袁芍是怎么敢的?真觉得凭借她那群新兵蛋子和一条小河就能防得住?”
凰果儿没有插手倒是符合安心霖的判断,那问题就来了,到底是谁给的袁墨初胆子?
“安大人,您可能误会了。”
施茗的表情也很微妙,想不通的不止安心霖一人,接到斥候汇报的她更迷茫。
“误会了什么?”
“袁芍的部队并没有据河而守,他们约莫三千人越过了河岸,好像打算背河而战。”
……
营帐之中一片寂静,就连不太擅长用兵的折纸大王都给雷得不轻。
不是,这是什么操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片刻的沉默之后,安心霖的笑了,她是被气笑的。
她知道,她好像被袁芍给看不起了。
施茗说的比较委婉,背河而战,但大家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