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笑容和董白比起来,还是太不真诚了。
当初用鞋底踩着董白玩的时候,小白白的顺从和谄媚仿佛发自内心,甚至能面不改色的为李长歌舔去鞋底的污泥。
“安大人还是不怎么服气啊?你觉得你会落到今天的下场是被算计了对吧?”
安心霖沉默不语,她想要说是的,李长歌不玩阴的她谁都不怕。
听起来好像纯粹在嘴硬,有种游戏输了我对线没输的感觉。
但这种心理其实存在于每个人的内心,当伱觉得自己对线单挑能够稳赢对面却被打野抓爆的时候,哪怕输了也是不服气的。
安心霖的沉默震耳欲聋,但李长歌毫不在意,毕竟他身上最厚实的地方就是脸皮。
微微抬起脚跟,仿佛是嫌弃安心霖有些脏了,李长歌轻轻的抖了抖鞋底,随后缓缓走到军帐的主座上。
那原本应该是陶桃的位置,但显然这种时候陶阿姨只配站在旁边瑟瑟发抖。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原本以为安心霖已经很可怕了,但现在看来,安心霖在陛下面前好像一条狗啊……
陶桃猛地回想起当初自己居然有和陛下动手的想法,不由的感到一阵后怕,幸亏她谨慎聪慧,不然铁定要步安心霖的后尘。
李长歌浑然不在意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金毛母狗,饶有兴致的看着缓缓爬起来的白毛少女,她眼神之中依然有着一丝抹不掉的倔强,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
“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哦霖霖。”
“一个完全发挥你能力的机会。”
“要不要考虑和朕打个赌。”
看着李长歌似乎没有继续折磨做自己的意思,安心霖稍稍有些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抬起头问道:“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