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信吗?”
他把问题再一次抛给了秦婳。
她没再说话。
因为秦婳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把这尴尬的僵局给破解掉。
“你准备一直这样压着到什么时候?”
秦婳愠恼,“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连我这点重量都承受不了?虚,真是虚,虚得厉害。”
“嗯,我虚,可以起来了吗?”司承琛看了一眼胳膊,果不其然白色绷带被压出了血丝来,要是继续这么被“照顾”,司承琛好起来且要一阵子。
她起身,第一时间去看了一下他伤口,“怪我,给你伤口又弄出血了,你一直没睡着,我刚刚进来,你怎么不出声?”
“你出声了,开灯了,不就不会这样吗?你身上烫成这样,为什么不喊我?准备就这么烧一夜?也不怕把人给烧坏?”
秦婳替他重新包扎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我待会给你拿退烧药,你喝了之后就闭眼休息,如果发汗,前期十五分钟左右不要掀开被子,过了之后可以稍微盖一点散汗。”
“如果持续觉得很热很不舒服,那就在喊我。请问,听懂了吗?”
司承琛刚想开口说话,忽然间眉头一皱,便咳嗽了起来,肩膀跟着耸动起来,拉长在墙上的阴影也跟着晃动起来。
她出于习惯性得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旋即手按住了背上的一个穴位,“深呼吸,然后缓慢得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