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略有几分幽怨地看着司承琛,这个事情司承琛说得太快了,引得他们都忧心连连,有些时候太被偏爱也是一种“负担”。
她摇摇头,“没有。”
其实她猜测十有八九就是秦韵。
但没有证据的事情,她不会说,说了也没有意义,反倒是给秦家夫妇徒增无谓的烦恼。
虽然说之前秦韵是做了很多错事,可是那毕竟是割腕自杀以前,也是有实质性证据的,眼下已经闹了割腕自杀,秦家人对她还是有几分怜爱的。
更重要的是她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就不能乱冤枉人。
“这个事情必须要细致调查,这地方一直以来都管理森严,处处都是监控,这个人一定是策划了很久,必然是秦家的人。”
“在眼皮子底下动人,倒是万分胆大。”秦云波生气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父亲那么动怒。
一直沉默的司承琛也开了口,“监控最好联系专业人员,看看是否可以复原,另外这个人眼下没有得逞,之后一定还会做些什么。”
“不过今天晚宴不会再有任何动作了,伯父,这个事情我建议不要抱太大,暗中调查。”
接着他默了几秒,“你们就正常去忙,这边我暂时陪着她,都在这里,也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说这话的时候,二人视线交汇,秦婳忽然就想起了当时她意识模糊半晕过去时他的反应,好似很紧张,甚至还有几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