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告诉你了，我讨厌不听话的，更是讨厌会忤逆我的！”时海声音拔高，“舒芳，这些年我为你做了多少？你早该知足了吧！”

舒芳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声音嘶哑，“我该知足？我为什么该知足？你又是给我做了些什么？”

“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生育机器，儿子就有那么重要吗？你当年求婚时和我说的话都是假的呢？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你自始至终就没有爱过我，是么？我们结婚二十余载，在你心里就真的什么都不算吗？你怎么能如此无情无义，那么狠毒？”

时海掏了掏耳朵，眼神异常的冷漠，“是的，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生育机器？你是如何好意思说的？只能生出女孩的家伙，也配得上称之为生育机器吗？”

他单手叉着腰，“舒芳，我们在一起都是个错误，别以为自己拿捏了我，你爱我，就一定要我爱你吗？既然是你一厢情愿，就不要怪罪于其他人。”

“看在那么多年的份上，我说了，给你钱，五十万够你过了，你现在名下还有一处房产，知足吧，别再来纠缠我，离婚协议书很快就会让人给你。”

丢了话，时海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时家，毕竟他和王小雪在十公里外还有个家，是他一直以为的真正的家。

他玩弄她，王小雪又玩弄他，因果循环，谁都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

舒芳终于放声嚎啕大哭起来，嘶声裂肺地吼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了什么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