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爷爷年纪大了,傅家早晚有一天还是要交到你们手里的,你和华光结婚已有几年,到底是还没有手心不准备要孩子么?”
周年年明显一愣,这个事情是她基本上没有考虑过的,她不敢想象一旦和傅华光有了孩子,她这一生到底会有多悲惨?
她坐在一侧,双手不安紧张地纠结在一起,“爷爷,我……我们暂时还没有探讨过这个问题。”
“最近华光的堂兄弟们一个二个的是接连有了孩子,生意也是蒸蒸日上,如果你们二人在不努力,未来你有想过吗?那个孽障是个拎不清的,但是夫妻二人总是要有一个明白的,清醒的。”
周年年依旧没有吭声,显然是在无声的反抗着,她不愿意和傅华光有孩子,更不愿意被这么一步步地捆绑着。
可是她好像也没有选择,她不能放弃周家,就只能牺牲自己。
傅荣德看了一眼一侧坐立难安的姑娘,喝了一口茶,拄着拐杖站了起来,“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想管太多,但是年年,你是周家人,更是傅家媳,一荣俱荣的道理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你和华光是夫妻,就是一体的,有些事情你不能总是旁观,有时候过度的纵容更是一种无形之中的灾难。”
“好了,我累了。那个孽障无论说些什么,都让他给我好好的待着。”丢下了话,傅荣德往楼上走去。
周年年还是坐在椅子上,微微低着头,心思乱成一团,就连自己也摸不清自己的头绪。
她就这么不知道坐了多久,一位保镖上前来,“少夫人,少爷说想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