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阁老的次子严绍庭,想求亲我的次女。”
“很久以前,就听闻陆都指挥使的女儿都有倾国倾城之姿,上门提亲的把铁木门槛都踏碎了。
如今连徐阁老、小阁老二位阁老都惊动了,想来,陆家女果真不凡。
得亏徐阁老的长子、小阁老的长子娶妻早,不然,我看二位阁老都愿意让陆家女当自家的长房正妻。
我记得,陆都指挥使的长女是嫁给了成国公嫡长子朱时泰了吧?
勋贵国公、柱国大臣,都折节相交陆家,好福气,好福气啊!”吕芳笑着恭维着陆炳。
一句恭维。
就如一把尖刀,狠狠地在陆炳心头剜一下,吕芳说完,陆炳都快站不住了,浑身上下冷汗直流,整个人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早不求亲,晚不求亲,偏偏在锦衣卫获得考成法稽查、考核权后,严家、徐家都来求亲了。
这哪求的是亲啊?
这分明求的是陆家人的命。
真要答应了严、徐两家的求亲,嫁了女,陆炳的覆灭,恐怕只在旦夕之间。
虽是一奶兄弟,虽救过皇上的命,但陆炳对这位皇帝奶兄弟是了解的。
在皇权面前,那喝过的奶,那救命之恩,不值一提。
“我这就回去婉拒徐阁老、小阁老的求亲,长女那,也劝说和离。”陆炳表达着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