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人浑身难受。
凯勒看了一眼徐至简,继续问:“贝卡,请你告诉我好吗?”
“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拜托你了。”
贝卡的手指停住,终于缓缓抬起头了。
她呆滞的低声道:“你会知道的……她会让伱看到的。”
“还有六天……”
凯勒愣了一下,然后明白这是再说自己剩余的时间。
但这个「她」究竟指的是什么?徐至简此时问道:“嗨,你知道那盘录像带在什么地方吗?”
贝卡没有再吭声。
继续低着头扣桌面,很快磨出一个浅浅的圆圈形状。
凯勒不由问道:“贝卡,这是什么意思?”
她并不吭声。
然后不知道想到或者看到了什么,突然停下动作。
接着双手抓着头发,发出恐惧害怕的哽咽声。
旁边的医生见状赶紧走来查看。
接着提议道:“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不能再继续谈话了,结束吧。”
凯勒看了一眼徐至简。
他点点头:“好的,我们走吧,让她好好休息。”
事已至此还能说啥,只能闪人。
俩人结伴离开医院。
这次什么都没问出来也在预料之中,肯定没那么简单。
那么该去办第二件事了。
徐至简坐上副驾驶:“走,去你上午去过的那个旅店。”
凯勒回道:“庇护山旅店?我知道了。”
她调转车头,加速油门前往。
汽车很快远离市区,驶向了一条郊区的公路。
最后又上了山路。
右面是高耸的山坡,左面是茂密的森林,天地间只剩下一辆车。
宁静中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