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样的事情传出去,都以为咱们村像他们这少数的几个人一样,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谁还敢跟咱们村结亲是不是?
乡亲们一年到头,辛苦的上工,不就为了填饱肚子,好好过日子吗?
你说等回娘家或者走亲戚的时候,人家一说,哎,你们村那谁那谁,咋样咋样的,你说说,这不是看笑话吗?
是不是叔?”
刘卫民心里的气堵在胸口,简单说的话,也是他这一晚上翻来覆去想了好几个来回的,这些事情他何尝不清楚?
就是因为清楚,他才更明白,这件事情必须要清楚明白的处理好。
他气知青不知羞耻的找事,也气村里那几个人好赖不分,但是这事情已经发生,再气,首要的也是要先处理好。
这些话,他明知道简单不光是为了村里,也是在为那个受伤的知青出气,但是他能说什么?谁让闹事的人里有他们刘家屯的村民了?
就这一点,让他有些底气不足。
简单也正是捏住这一点说事,不过她说的倒也不是夸张,这个时候,十里八村都是农闲猫冬,可真就到了媒人忙时候。
那不管是娶媳妇还是嫁闺女,凡是个疼孩子的父母,谁家不是打听又打听的,恨不得把对方的十八辈祖宗都翻过来,生怕看错了眼,毁了孩子的后半辈子。
刘卫民自然清楚的很,秋收之后,那村里人好几家都忙叨开了,除了知青院这几对,村里适龄的姑娘小子还有好几个呢。
想着,他自己也就叹口气,跟简单说话还是能自在一点的,
“唉,叔咋就不知道呢?这不是就怕出这事吗?
唉!你瞅瞅,都跟疯了似的,那谁家也没有这么干的呀,那哪是结亲,这是结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