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陆源哼了一声,“阉党清理掉后,女帝掌控朝政了吗?没有,反而更加的寸步难行了。
就算女帝重用端王,但是端王最多是个润滑剂,绝大多数时候,端王就是个吉祥物。
其实不用端王说,我也知道,当初力推女帝执掌朝政,就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好掌控。
端王必然是许了重诺,才让这些狗官支持女帝的。
要不然,皇子岂不是更适合?”
赵蒹葭愣住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听说,朝廷那些人,逼着女帝嫁夫,她可是女帝,哪有嫁人的道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人应该一个劲的推举自己家族的年轻英俊吧?
等诞下皇子,再选举为太子,到时候就是女帝的死期。
届时,大乾是不是真的姓赵,就两说了!”陆源摇摇头。
赵蒹葭内心没由的生出一股惧意,但她还是强行镇定道:“端王是陛下的心腹,他怎么可能会跟那些人有约定?你休泼脏水,毁人清白!”
陆源好笑的道:“赵吉是我弟子,我跟端王算是兄弟,我至于泼脏水吗?
我其实挺理解端王的,大乾天崩地裂,他硬生生凭借着自己的能力,维持了大局。
说实话,我敬佩他都来不及。
可惜啊,他错了,他就算要向那些新党人低头,也不能拿阉党来做投名
状。
那可是先帝留给后代制衡新党最大的制约手段。”
“你说什么?”赵蒹葭不敢相信的看着陆源,“阉党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怎么可能是先帝留给陛下制约新党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