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女人都不讨厌幽默又洒脱的男人,又或许跟刚刚的“象征性”救命之恩有关系,琥晶望了苑宝兔一眼,露出一个貌似开心的微小笑容。
确定无人受伤之后,苑宝兔看向银明。
银明摊摊手,做了个深度无奈的表情。显然,那架在山顶上空盘旋的无人机已于这个举世惊雷之下“寿终正寝”了。
“用另一架。”苑宝兔面无表情地说。
不到九十秒,最后一架无人机传回了两个惊人画面。一个是孤崖被劈裂了,靠野井这一侧敞开一条五米多宽的大口子,周边塌石、倒树,一片狼藉。另一个是野井干了,锁链和井水都不见了。井沿正对着锁链的方位出现了一溜两三米深的横沟,犹如一个大泥碗被人剁了一菜刀。除此之外,炸雷还蹂躏了几株嚣张的古树。其中最狠的是一株几楼粗的大古槐,被炸雷斜劈两段。无人机掠过时特意来了个特写,拍下了古槐根部那个几近零碎的树洞。这个曾经光滑又圆润的树洞虽然惨遭“强拆”,但仍抹不去昔日门庭显赫的痕迹。它,就是畏敌而逃的那个热源红点的所在地。
看到这里,最具灵活性的人顶数二愣子,其他人全部苶呆呆的。二愣子此时的状态是典型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别看他是本次事件的牵系人,但,凡是对一件事情认知不深刻的人都比那些洞晓精髓的人胆大。在陪着人群沉默十几秒钟之后,二愣子尤似自言自语地叨咕:“看来真有点儿神通,知道挡不住咱们,响晴天来了场急雨,一个炸雷把石砬子劈裂了。更重要的是把铁链子整秃噜扣了,连井水都给整干了!真他妈尿性!”
话音落下,神情尤为凝重的两个老外都抬眼望向他。少顷,吉姆教授说道:“它的强大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