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他们了。

就连直播间的那些观众，也是一个个无比愕然。

这绝对是他们听过最荒谬的事情。

传说中的牛头马面，竟然只是因为终魇之力而变异的？

他们甚至一时间不知道发弹幕了。

张若薇他们也是目瞪口呆。

陈民裕不由得问道：“老林，你……相信陈四爷说的吗？”

林教授也有点懵，但他反应很快，随后他赶紧点头：“我倒是觉得有可能，陈四爷说得对，一切传说都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或许牛头马面就是终魇之力演化而来的。”

听了这话，陈民裕不由得沉默下来。

好吧。

他也觉得确实有可能。

他是一个非常相信科学的人，从来不相信阴曹地府那一套。

现在陈四爷的一番话，反而为他解释了那些神话传说的来源。

让陈民裕反而颇为能够接受。

而就在这时候。

那牛头明显察觉到了胖子和吴一他们的存在。

他扭动高大的身体，转身看向了胖子他们。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牛脸是那个不知道腐烂了多少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