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抵在那才被剥离的人皮上,红得刺眼。
那个少女还瘫软在我脚边,两只空洞的眼呆呆看着我。
她是我的至亲吗?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她?
我僵硬看着他们将人皮烘干,用女孩的颅骨做成鼓身,腿骨做成鼓槌……
不知过了多少个昼夜,鼓做成了。
喇嘛敲响了鼓,我又听见了那首奇怪的歌谣。
“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哎,我突然间懂得了她。”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天天的找,啊阿姐呀……”
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脑袋,我忽然想起了那是谁。
那个被做成鼓的少女,是我的姐姐卓玛!
我是来找她的!
……
“啊!!”
我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骤然从床上惊醒!
“欢欢,你没事吧?”
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睁开眼,我就看见舍友苏月梦担忧看着我:“你怎么一晚上都在叫,是做噩梦了?”
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后背冷汗淋漓。
原来刚刚的事情,只是个噩梦?
“好像是的……”
我抹了抹额前的冷汗,有点不好意思:“吵到你休息了吧?”
“我倒是没事。”
苏月梦关心道:“不过你好像连着好几天在做噩梦了,要不要去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