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晃神,不由又道:“此水泥利国利民,一旦制作出来,那必将名留千古,嘉成之功,史记也会详细记载的。”
不仅是嘉成,他这在位的帝王,也必会名垂青史,让后世敬仰。
徐茵茵汗颜,赶紧道:“嘉成不敢居功,皇上您大可不必提及嘉成的,嘉成只望皇上答应给嘉成一个恩典便万分感激了。”
皇上眼神柔和,语气也温和至极,“不知嘉成想要何恩典?只管说来。”
徐茵茵便即道:“臣女家里的生意想扩至京城来,只是京城的铺子难寻,臣女的家人寻了许久都没能遇上出手的铺子,所以——”
她话语未竟,皇上便已然明白了她所求,当即就大手一挥,让常公公去将刚刚送进他私库里的房契通通拿来,让嘉成县主随便挑。
徐茵茵吃惊,面上也露了几分,“皇上,真让臣女随便挑?”
皇上爽朗大笑,“朕知嘉成为人,难不成还能全挑了去不成?你可知这铺子有多少,怕你挑不完呐!朕金口玉言,许你挑十张房契去,不拘位置,不拘大小!”
徐茵茵大喜,赶紧谢恩。
皇上便大手一挥,让她去偏殿等着,慢慢挑去吧,挑好了再来回话。
他还得忙着处理政事,这头一个,就是立马将工部尚书给宣进宫来——
等人赶进宫的功夫,皇上接着批起了奏折,其中,津平卫指挥使阳卫明的折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来朱晸手下的傀儡由此而来——他随即批示下旨,此等恶棍不判五马分尸难昭天理。
偏殿,徐茵茵很快便等来了皇上私库充进的房契,都是用匣子装好的,一匣子就是满满一沓,一个一个匣子在徐茵茵跟前堆成了山。
徐茵茵只觉眼睛疼:这是抄了多少家——她得挑到什么时候?
眼风扫到管理皇上私库的内务府总管,徐茵茵心念一转,“高总管,不知庶人朱晸抄上来的房契何在?”
哦,庶人朱晸便是邕王了,听说京城里头近一半的铺面都捏在邕王的手里,要挑嘛,自然是挑好的咯。
主要是省事,免得其他的她还要一个个找一个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