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跟风险从来都是成正比的,这一点,徐茵茵也清楚。
当下也郑重的表示知道了,但话头一转,就道:“关于这送货的事,还想跟邬管事商量商量,邬管事也知道,我徐家发家不久,根基浅,手里头并没有得用的人,这货我能保证每个月按时生产出来,但要送去京城,路途遥远,眼下实在是有些做不到,您看,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或者帮忙介绍一支信得过的镖局?”
闻言,邬管事沉吟一番,便即道:“这可不是一趟两趟的事,每个月都要送货,找镖局押去京城,划不算,再者,也麻烦。
这样吧,我手里有一支车队,往后每个月到时间,我让人来拉,你派个信得过又能得用的管事跟着一路押车去京城交接货跟银子的事就是了。”
徐茵茵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呢!之前往京城运剁椒酱这些,她自然是知道邬管事手里有一支专门的车队的。
送货这事,诚然她可以雇镖局,多费点银子罢了,也可以立马砸钱自己组一支车队,但不管是镖局还是自己的车队,她都不放心。
她怕邕王会暗地里使绊子。
现在徐家已经是皇商,那秘方册子,邕王想强买也买不得了,心里能不对他们家恼恨?
贵人嘛,想给讨厌的人一点教训,那可是容易的很,暗中派人做点什么手脚,路上抢了你的货,让你不能按时送到,就够你喝一壶的了。
邬管事愿意帮忙,再好不过,邕王再没眼色,也不敢给皇上的人使绊子吧?
再者,邬管事那支车队都是上过战场的兵组成的,纵然都身有残疾缺陷,也不是一般人打劫得了的。
徐茵茵欣喜万分,随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沓银票,大大方方的“贿赂”邬管事,“一点茶费聊表心意,还请邬管事不要推辞。”
邬管事看着那一沓银票,估摸着至少两千两银子,他本是不收的,但想着不收徐茵茵也不会安心,于是便坦然收下了,收下,给主子。
送货的事情解决了,同时,作坊内部生产的过程中,也一定大意不得,要是被人随便加点什么不该有的东西,那也是大麻烦!
所以人还是得买,徐茵茵当即就去牙行买了二十个人高马大都有些拳脚功夫在身的人,送回村里,排两班,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巡逻作坊每一个角落,对作坊工人的管理,也更加强了些。
除此之外,徐茵茵还跟统子兑换了两头最凶猛的狼,夜里放在作坊当警狼,系统出品,听话听训,对作坊没坏心的人,它们不会主动攻击,但一旦感受到恶意,便会立马扑上去,让你没有使坏的机会。
如此准备,徐茵茵也稍稍放下了心。
感冒了,嗓子又痛又哑,都哑得说不出话来,今儿只有一更,也有三千字,打脑壳写出来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