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的伙食还是挺不错的,用木制的餐盘,每人都能打一素两荤的菜,吃了不够还能续。
饭量大又在长身体的徐达骏自然是吃了一盘还不够的,他们算是来的早的,因为没上课,其他还在上课的学生还没过来的。
历史也惊人的相似。
在徐达骏拿了空盘去打第二次的时候,饭堂里,其他人还没吃完呢,见他动作这么快,且吃了一盘还不够,有人便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笑便笑了,有人还忍不住开了口,“这也太能吃了吧!跟从未吃饱过饭似的!”
开口之人就坐在周品仁旁边,名叫蔡清,就是这州城本土人氏,进了书院都穿学子服,但束发的东西都是自己的,有用发布的,也有用簪子的,这蔡清用的就是一根玉簪,那玉簪看着就不凡,也能窥出蔡清身份不差。
徐达骏打完饭,正好经过他旁边,听着他笑得豪不遮掩,也没当回事,笑便笑呗,也不少块肉,他就是吃得多,怎么了?又没吃你家的,能吃还有错了,他又没浪费。
坐回位置上,继续吃。
见他不予理会,反而自顾自吃得更欢,那蔡清不由哼笑一声,跟同桌几人说道:“不但能吃似饿死鬼投胎,这面皮,也格外的厚实呢,与此等人同窗,简直是有失身份!”
说着,朝徐达骏望过来,“诶,你是哪里人,又是谁举荐你来的?”
这弘庐书院的先生虽说最低都是秀才功名,但许多都是出身寒门,寒门出身的先生,举荐的学生也多是家境贫寒之人,蔡清料定这徐达骏也是个家贫学子,连饭都吃不起的,举荐他的先生,他也不放在眼里,是以,才有此问。
他忍过了,可这人却揪着不放,是打定主意要找麻烦奚落羞辱他?
徐达骏忍无可忍,停了筷子,抬头对视过去,“敢问弘庐书院可是这位兄台建的?”
蔡清微愣,而后怒不可遏起来,这是讽刺谁呢?“你什么意思!”